94年出生的陈仕忠,眼神中闪烁着自信的锋芒,操着带有广东口音的普通话,他谈论自己拍电影这回事,他说:“我是一个肤浅的人,人与宇宙天地万物的关系我不太懂,我只知道作为人,如果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,至少要知道自己不想要什么。”《欢颜》的故事之所以做到了不落窠臼,恰恰也在于它并没有流于套路地去塑造每一个人物。老孙并不是只懂武力打斗的莽夫,他有很多圆滑的处世哲学,也有对徐天情同父子的寄望;闽西三寨头人俞亦秀更不是一个老学究,他有对世界天真的向往,更有对公平正义的追求;俞舟更不是一个只会沉溺于赌场的赌鬼,他留恋赌局的背后是一个凄美的爱情故事。这些非典型的人物一一出现,震撼着徐天,也改变了徐天对世界的认知。当这些无数个“小我”在实现革命的历程中画好了各自的轨迹,成就徐天完成革命者的“大我”也会水到渠成。